也说不上来什么原因,他就是感觉揪心的疼。就像是有人捏着一根针,不停地在戳他心脏,密密麻麻的一大片,看不见摸不着却又能感受到,如影随形,挥之不去。
邵世闽看他喝大了,走过来俯身在他耳边问:“阿盛?我送你回去吧?”
“不用,你走吧。”说话间,他把头趴在了自己胳膊上,脸朝外:“我等人。”
“等人?你等谁?”席盛有让人来接他吗?
席盛没搭理他,挥了挥手,潜意识里和他告别。
邵世闽没离开,而是伸手想要拉起他。
席盛眉头一皱,直接挥手打了回去:“我都说了,你可以走了!”言语间充斥着浓浓的不耐烦。
邵世闽收回手,静静地看着席盛。
这人喝酒不上脸他是知道的,无论喝多少,喝什么酒,他的脸永远都是白净净的,看着一点都不像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。
从这个角度看,他的眼睫毛很长,微微往上翘。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着,显得有些无精打采,活像他养的一只猫咪,不好接近,但却十分诱人。
邵世闽想了想,“要不,我打电话给你助理,让她来接你?”
多年前的一次合作,他存了席盛表妹伍明月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