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就转身下了舞台,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与温情可言。
席盛坐在座位上,内心深处还有些隐隐的悸动。这首歌从词到曲都让他很有共通感,像是一根细线,起初只是松松垮垮地绕过心脏,随着姜许声音的变化而逐渐收紧,直至完全束缚住他的心脏。
他想,姜许说的很精彩的歌曲应该就是这首吧。千帆过尽、不改初心,希望我们终将得偿如愿,只是……
吴小姐?指的是吴忻芹?
行,真行,搞得这么浪漫,这么大阵仗,让他翘首以待的歌居然是送给别人的。
姜许,你真可以,还特意跟他报备一声。
“喂?席盛。”姜许坐在黑暗的车里,没有开灯,声音也很轻,带着丝微不可查的小心,“我送你回家吧,太晚了不好打车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我在你左边,你抬头看一下,就是我平时开的那辆车。”
席盛放下手机,对旁边的章成说:“我先走了,明早剧组见。”
章成:“……”不是说好要一起去按摩吗?
车上,姜许悄悄看了席盛好几眼,对方从上车后就低头不语,不发一言地坐在副驾驶座上,神色不辨喜怒,即便姜许在心里打了无数次草稿,但直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