蝴蝶骨中间,宁亦卿闷哼一声,被他狠狠地压在茶几上。
    “那你告诉我,你最脆弱的那根神经在哪?是不是……沈非?”
    诱惑似的声音从耳边传来,却让宁亦卿毛骨悚然,脖颈处的汗毛都一根根竖起,压在身下的手紧紧地抓着玻璃桌面,他努力冷静下来,“真抱歉,我已经和他分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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