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那修不好,就不修啦!我们宁宁给我从国外买了更好的呢……”
黑衣人手脚并用,硬生生将游影师姐逼退了三步,差一点儿就要冲破防线,而危机时刻,张副连开两枪,贯穿了黑衣人的双肩。
江淮指尖微颤,让游影重新迎战。
他愣愣地偏过头,注意到白色的蜡烛只剩下一小截了……
只剩下一小截了……
“……怎么就修不好呢?”
黄梅戏、黄梅戏、黄梅戏……
“我怎么就,”江淮颤声说,“没想到呢?”
……
在徐组、张副、三名组员以及江淮三人失踪的那个瞬间,一通电话直接拨打到了最上头。
因为这次救援的情况特殊,徐组他们出发时就被要求,十分钟一次,向上报告情况,而他们随身带着定位装置,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找不到人。
——然而定位石沉大海,几人仿佛直接从物理意义上被抹除了。
半小时后,一直等待消息中的阳省最高级别领导人上了飞机,目标燕齐乡。
飞机上,他打开了视频会议,一个小小的溪边村问题,和雾镇一样被放在前台,而少部分具有决定能力的人,必须在此讨论这八个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