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神像端起,冷汗却瞬间流了下来。
戴着面具,四只手的小木像突然动了。
在他端起时,木像伸出一只手,拔起了面前的蜡烛,揣在怀里,蜡烛“倏”地亮起一团火光。
以士兵低头的这个角度,那诡异狰狞的脸居然慈和地笑着。
异常也被摄入了摄像中。
耳麦对面瞬间失语,传来的声音也时断时续:“赵……小米,你……现在……情况……情况……”
他的同伴站在厨房门口,神色焦急又慌张:“雪崩了——”
“雪崩了!!!”
他们都听到了仿佛山石滚落,轰然作响的声音。
但赵小米摇摇头,又用力摇摇头:“哥!我不能走!我刚刚突然觉得……蜡烛一灭,我就会死!”
……
江淮并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
进入领域后,连存档显示的时间都是进入后的时间,其他时间自然不准确。
他们在内部经过了五分钟,十分钟,可能外头就经过五个小时了吧?不过他也只是猜测。
张副和太婆相处时间不多,只听到苍老的声音经过扭曲的风,从黑黝黝的门缝传来。
但江淮记得这语气腔调,也记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