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郜柏歆摇了摇头。
虽然他很让黄毛寸头罪有应得,但他也不愿意编造更严重的案情来导致警察的判断错误。
“你们的笔录里面提到了这一点么?”中年民警又问。
“提到了,”童漠说,“每一个细节我都写上去了。”
中年民警揪着黄毛寸头的衣领往外推了推,示意站在他们身边的另几名年轻民警:“带到审讯室去,几次三番地犯事,上一次持刀伤人才过去多久,你们之前写的悔过书还押在我那里!”
年轻民警将吵吵嚷嚷的四个社会青年往里屋推了过去。
童漠轻轻呼了口气,靠在一旁的桌子上垂下了眼睛。
他刚刚跟民警说话的时候语气虽然冷静,实际内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,这会儿心跳无论如何也慢不下来了。
郜柏歆站在原地跟中年民警对视。
中年民警往他身上扫了几眼:“还有没有什么隐瞒我的地方?”
“没有,我已经很懂得保护自己了。”郜柏歆语气郑重地说。
中年民警嗯了一声。
“那我跟我同学先走了。”郜柏歆拉着童漠的手臂转身打算离开。
“就这么走?”中年民警忽然在他身后喊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