郜柏歆不太想搭理她,垂下眼睛没说话。
谌思雨只能继续笑着说:“我记得在运动会开启之前你接受过一次我们的采访,那时候稿子已经登在了校刊上,这一次的稿子可能跟上一次的相呼应,效果也会比较好,我是为了完成宣传部老师布置的任务,还是想请你再配合一次,可以吗?”
“上一次?”郜柏歆回忆了一下,点了点头,“是那天采访结束之后,你目睹我被几个小混混纠缠,于是报了个案,跟警察谎报口供的那次么?”
谌思雨拿着文件夹的手臂垂了下来,应该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。
她冷下声音,回头对其他人说:“我们回去跟老师说,郜柏歆不配合,我们没有办法可想,稿子只能开天窗了。”
郜柏歆对谌思雨的话不为所知,连挥手的动作都不屑做,漠然地看着广播社一行人离开。
童漠在旁边看着,心里明白郜柏歆这是对谌思雨的容忍到了极限,不愿意再帮谌思雨维护虚伪的面具。
但他不免担心,谌思雨善于在背后做小动作,这回跟郜柏歆彻底撕破了脸,一些恶意的手段会不会更肆无忌惮。
“她不来找我就罢了,既然还敢来找我,就说明她并没有醒悟,也并没有自知之明。”郜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