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纸巾,细细地擦干净了手上的每一滴水,“挺有意思的。”
霍琛黝黑的眼睛里险些喷出火来,“陈铭伟,老子不干了,你爱咋咋地吧。”然后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。
陈铭伟拧眉,“你想赔违约金吗?”
霍琛充耳未闻。
陈铭伟眉间的“川”字更深了些,“会上征信黑名单。”
霍琛照样头也不回。
“你站住,那个人避开了所有的监控,酒店的用品第二天全部被清洗过了,没有留下任何证据。”
霍琛回头,眼里都是讥讽,“这么久你就查到了这个?”
陈铭伟挑眉,“没有内奸是做不到的,我可以想办法对会所内所有人进行盘问,包括已经离职的人员。”
见霍琛不说话,陈铭伟补充道:“你也知道,能在会所的人都是非富即贵,这事儿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做到。”
霍琛冷笑了一声,“代价是继续折磨我?不需要了。”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惯的他,不给他颜色瞧瞧还真以为老子好欺负了。
接下来的训练霍琛直接玩了个失踪,然后晚上人事就打来了电话,在之前的说辞上把后果进行了深加工,霍琛听到一半就不耐烦地挂了电话。
第二天程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