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货”。沈穆弘怒骂了一声,然后拧开抽屉的锁,从里面掏出一块儿精致的小镜子,对着自己使劲儿照了五分钟后轻蔑地笑了:就他这颜值这身材这财富,三十好几又怎么样,就算七老八十还不是有小姑娘小伙子哭着喊着往上扑。
王老七把这个棘手的任务攥在手里,就跟一个烫手的山药一样,吃是不敢吃,扔也不敢扔,只得忍痛拿着,细细谋划,所以迟迟没有动静。
但他不搞事儿不代表别人就肯让霍琛清净,一大早上下眼皮都还打着架呢,有人就气势汹汹地拦在了车前。
“霍琛,往日无怨近日无仇,我夏初柔哪点儿对不起你,你凭什么这么搞我?”
霍琛打了个哈欠,有些莫名其妙,“我倒是想知道哪里惹到您了,大早上就来找我不痛快。”
夏初柔没想到他能这么理直气壮,气得险些一个倒仰,“霍琛,你装什么无辜白莲花,就是你背后指使的,有本事当面杠啊,一个大男人搞那些不入流的把戏也不嫌丢人。”
忍谁大早上遇到这么晦气的事儿也会生气,霍琛拧着眉有些不悦,“夏初柔,你有被害妄想症吧,我怎么你了?”
“怎么我了,已经洽谈好的工作全部出了状况,公司上下就跟忘了我这个人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