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夏初柔不耐烦地回了句,“你管我,就说能不能弄到吧。”
这人是被自己宠得越发跋扈了,胡守平又舍不得苛责,只得无奈道:“我就是问问,你发什么脾气?”
夏初柔冷哼一声,“废什么话,你就说到底帮不帮这忙吧。”
“帮,帮,弄张入场券有什么难的?”胡守平风流惯了,但对夏初柔还是有几分真心的,知道她去沈家的酒会多半是为了被封杀的事情,便心软了些,“到时我跟你一起去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好照应一下。”
他要是在边上那这一趟还有什么意义?夏初柔毫不犹豫地拒绝了,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。”
胡守平皱眉,“你自己去有什么用,陈铭伟现在摆明了是要整你,去也是受委屈。”
夏初柔讥笑道:“你倒是有用,怎么区区一点小事都摆不平?”
这话当真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留,胡守平也不是个善茬,照着他以往的脾气,肯定是要翻脸的,偏偏说这话的人是夏初柔,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,“行行,都随你,要是实在在圈里混不下去就退圈算了,以后我养你。”
“拉倒吧,我可不想被你们家的母老虎撕成碎片。”想得倒美,玩玩要点儿好处也罢了,至于放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