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青舟是个有泪不轻弹的人,而这一刻,他不知道在哭什么,只觉得悲伤在刹那间将自己淹没。
“唔......”段青舟重重喘息了一下,穆沉惊了一跳,立刻将人松开。
“怎么了?!”穆沉将段青舟轻轻抱起:“喘不上气吗?”
望着穆沉眼中毫不遮掩的担忧,段青舟笑了一下,眼泪更加汹涌,他说:“穆沉,你杀了我了。”
若这一切都是假的,那段青舟的的确确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穆沉一边擦拭掉段青舟眼角的泪,一边红了眼哐,问道:“你就没杀了我吗?”
两年前段青舟笑着将穆沉的满腔情意踩在脚下,穆沉死过一回,但他觉得如果揭露的真相超出了承受范围,那他还要死第二回 。
“我......”段青舟说不出话。
“你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?”穆沉低声:“遗传性哮喘,你从来没对我说过。”
“当年不严重。”
“不严重就不说是吗?”穆沉咬牙,“段青舟,我就该也瞒着你一样生死大事,等到了时候看你痛不欲生!”
“别说”段青舟蹙眉,好像已经开始疼了。
穆沉将段青舟抱起,窗户被雨点打的噼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