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飞发现林纲这人虽然脸色难看，但没什么戾气，就像是单纯没睡好。
小助理往祝飞身后藏了藏，祝飞也愿意挡下炮火，先开口：“林哥好。”
“来了？”林纲竟然没发火，点了点头，然后再也没吭声。
林纲比祝飞先一层下电梯，等他走后小助理才胆战心惊的问：“飞哥，林哥这咋了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祝飞也很纳闷：“算了，先工作吧，我看看今天流程。”
“对了，早上林哥发我的，我也没看呢。”助理说着打开，祝飞脑袋伸过去，半分钟后，两人同时陷入沉默。
不是吧今天就三个广告一个采访？不像林纲的风格啊。
小助理咽了咽口水：“飞哥，林纲这是洗心革面了吗？”
祝飞：可能吧。”
第394章 番外十六：澄清
洗心革面不存在的，就是宁雀说到做到，说针对他就针对他，昨天一天宁雀跟祝飞倒是二人世界相当舒服，但林纲却十分痛苦，时不时就有老朋友打电话给他，旁敲侧击的问他是不是得罪人了，手上原本准备给小情儿的资源也被更大咖位的抢走，再被小情儿惊天动地的哭声一顿闹腾，林纲有些苦不堪言。
林纲以为宁雀就是耍着祝飞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