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用论生死。”
左霖抱着他慌忙往外走,很快就坐到了车上,把他放在了救护车的转运床上。
有护士给他扎针紧急输液,左霖紧紧的握着他的手,摁着他的伤口。
景颢道:“疼……你那时候……也这么疼吗?”
他们都知道,他说的那时候,是多年前,左霖替他挡了一颗子弹。
景颢觉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温柔的左霖,这个冷硬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,握着景颢的手都在颤抖,他亲吻他,不停说着‘那时候不疼,你也不会有事的’像是安慰景颢,更像是安慰自己。
他像受伤的狮子,红着眼睛,看着景颢。
“冷……困”景颢完全没了声音,他的手坚持不住了,他感觉自己握不紧左霖,他道:“你喜欢我吗?”
左霖终于控制不住,一滴泪落了下来,他亲吻他,道:“喜欢,很喜欢,崽崽,喜欢……别睡,很快就到医院了。”
“我爸爸的……笔……”他把爸爸的笔换出去了。
“一定给你拿回来。”
景颢满意的一笑,他控制不住了,手终于没有了力气,放开了左霖,只有左霖紧紧的握着他。
医生爬上车心外摁压,喊着:“肾上腺素,那个警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