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    达伦咬牙切齿地瘫在连城家的沙发上,嘴里骂着,手上回复着:“好的,谢谢导演,以后有机会再合作。”
    转头又朝画室里的连城发泄脾气。
    “天盛公司是不是有病啊?逮着你一个人咬个不停了是吧,今天撤资这个剧组明天撤资那个剧组。好像没它投资全中国的戏就拍不成了一样。”
    好几次都联系到适合连城的剧本,却总是在关键时刻收到消息,天盛下场投资了,天盛拒绝要连城出演,连城被踢出剧组。
    连城不上微博,没看到自己名字被挂在热搜上嘲了一圈又一圈。
    喜欢他的人倒是为他愤愤不平,可到底也没法帮助连城。
    私底下不堪入目的谣言更是满天飞。
    连城不理自己,达伦只好把气发在造谣者身上,切换小号回骂道:“你吃太饱了是不是?有这闲心还不如操心你还能吃几顿饭!”
    他十指翩飞,战的痛快,没有注意到画室门被打开了。
    过去三个月的迷茫和阴郁从连城身上散去。
    他嘴角带着笑意,黑亮的眼睛里满是认真。
    他热切地注视着画板上的画,那是他梦里离开竞陵城那一晚的景象。
    站在丛林郁葱的山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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