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女人神经质地拿起刀子，在洁白如玉的手腕上划开一个又一个蜿蜒的伤口。
“连城，是不是只有妈妈死在你面前，你才会乖乖听话？”
轻声的质问如同重锤，连城一声闷哼，痛苦地蜷缩起身体。
他咬紧牙关，挣扎着从梦魇里挣脱。
下半夜无眠。
天还没亮达伦就开车来接连城，送他去机场。
结果连城一下楼，他就被连城糟糕的状态给惊呆了。
“爷，您知道今天是要去干什么吧？”
连城坐上车，漫不经心地“嗯”了声，靠在后座上闭着眼，“开车。”
达伦想唠叨两句，又想到自己昨天说的那些话，只能闭嘴。
他尽量把车开的很稳，从后视镜看后面，也不知连城睡没睡着。
“要不，”达伦声音放轻，“海选完我陪你去找赵女士吧。”
“嗯。”
见连城同意，达伦就知道，他又想起那些糟糕的事情。
一路上无话，坐上飞机，连城戴上眼罩开始补觉。
飞机抵达上海时时间还早，下午两点准时在瑞达国际酒店里进行海选。
达伦图方便，早早地在酒店里定了总统套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