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端着红酒走到人群之中应和,连邑突然顿下脚步,心绪有些复杂。
他以为连城这辈子都不会再去触碰钢琴了。
没人知道,继母蓝孟云葬礼的那天,连城躲在阁楼,把阁楼里的钢琴用锤子砸的稀烂。
连邑躲在角落里,看着弟弟无声哭泣,发泄着愤怒。
这些年他在业余时间考了心理资格证,也试着解决不少人的心理疾病。
可到自己弟弟身上时,他突然就明白,“医者不自医”的意思了。
他没办法一点点揭开弟弟受过的伤痛,那些一道一道刻在他身上的无形枷锁,任何人都无法帮他解脱。
赐予他枷锁的人已经不在了,连城只是还不愿意走出来。
可现在,连城确实在勇敢地向前方迈开了步子,连邑为弟弟骄傲,更多的的却是好奇。
好奇达伦口中,那个叫温晏青的男人。
勾起一抹笑,他倒是挺期待亲自去看看,那个人到底有什么魔力。
宴会中途,埃德加又找到连城,和他交换了邮箱联系,“一个月,我就会把剧本写出来发给你。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。”
连城愿意接他的电影,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意外之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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