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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的原话。”
    他最喜欢的就是连城根据《水浒传》改编成的国外版连环画，还特别诚恳地对连城说：“或许你也不必当个钢琴家，如果你是画家，也能把我爸爸甩在后面。”
    连城被他逗笑了，又咳嗽起来，他贴心地给连城顺着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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