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相当惊人,这要是砸在那人脑袋上,绝对会脑浆崩裂。
当然了,沈岳还没那么残忍,在砸出石头时,方向故意偏了下,依旧是警告性质。
咔嚓。
被石头砸中的一根酸枣树枝,发出折断的脆响时,有个淡白色的影子,忽地从树后飞了出来,嘴里还发出吱的一声厉叫,听起来很瘆人。
看来,这个人被吓坏了。
“我让你再装……”
沈岳晒笑一声时,双眼瞳孔骤然猛缩!
全身的神经,也过电般的绷紧,他甚至都能听到他心,砰地一声大跳。
几乎是在同一瞬间,藏在沈岳身体内的刺骨凉意,也从丹田中腾空而起,促使他的身子,好像被列车撞断的木桩那样,猛地向后仰去。
沈岳后脑的头发刚碰到地面,就有轻微却极其清晰的利器划过时,才会发出的咻咻声,自他下巴上电光横掠而过。
火辣辣的感觉,迅速刺激到了他的痛感神经。
沈岳躲闪的速度,已经快到了肉眼难以捕捉,但依旧被疾扑而来的淡白影子,用利器划了一道。
伤口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,也就是刚划破油皮,明天这个时候就能愈合,且不会留疤。
还不如比舞姨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