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喊声好哥哥而已,又不是实质性的好处,我有什么好满意的?”
沈岳冷笑着,抬头看天:“美女,叫哥哥何事啊?”
看着那张流氓嘴脸,苏南音真想捡起地上的鞋子,狠狠砸过去,把他鼻子砸歪。
却不敢,有求于人时,一定要忍住所有的不满。
暗中再次咬了下银牙,苏南音只好按照他的意思说:“请你帮我挑破脚上的水泡。”
“请谁啊?”
“请你、请好哥哥帮我挑破脚上的水泡!行了吧?”
苏南音的耐心,在羞愤的不断冲击下,终于崩塌,哭了起来:“你、你怎么总是爱欺负我?哪有你这样的男人,我还从没见过。”
看到她哭出声后,沈岳也知道玩的有些过了,连忙走过去:“你现在见到了,应该感觉荣幸才对,哭什么啊,别哭了!”
被他喝的娇躯轻颤了下,苏南音果然不敢再哭了。
沈岳再次盘膝坐下,捧起她的左足,又从她手里拿过木刺,开始给她刺水泡。
每刺破一个水泡,苏南音娇躯都会颤一下。
其实水泡被刺破时,并不疼,但随后那种好像在伤口上撒了盐的感觉,才是让人难以忍受的,咬着嘴唇的苏南音,忍不住轻哼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