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太多女人的色中老手,也在看到她后,愣住。
尤其闻燕舞制服领口下那一抹惊人的雪白,和高高的隆起,让张缅真想扑过去,跳进去,这辈子都不要再出来。
闻燕舞仿似有春水在流动的双眸,微微滚动了下,妩媚地笑着,柔声说:“先生。”
“啊?啊。”
张缅这才如梦初醒,抬手就要站起来。
起到一半,他才意识到这是在浴缸内。
搁在以往,他会大刺刺的站起来,或者干脆对女人勾勾手指,示意她也坐在浴缸内。
可现在他又慌忙坐了下来。
眼前这个美妇人,明明就像熟透了的桃子般,只需拿牙齿轻轻咬一口,就能把甘甜的果汁吸干——是张缅最最沉迷的那种,但他却不敢轻易冒犯她。
闻燕舞抿嘴笑了下,踩着细高跟哒哒地走到浴缸前,弯腰俯身把托盘放在椅子上:“先生,放在这儿可以么?”
数年前,这个女人早在苗疆当少奶奶时,就是本地区有数的极品尤、物体,美艳名声,不次于在苏南的苏南观音。
而她也和苏南音一样,只会把无上的魅力,展现给丈夫看。
直到夫家遭到灭顶之灾,家破人亡后,闻燕舞立即收敛了所有的魅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