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不起啊,请原谅任明明的野蛮执法行为。我代表她,代表市中区分局,向您表示衷心的歉意。”
听秦副局这样说,更亲眼看到他对沈岳是什么态度了,任明明差点被气的狂喷鲜血,直接昏死过去。
甚至,她都开始严重怀疑,沈岳是秦副局的私生子了——要不然,他身为区分局的主要领导,怎么会问都不问这厮犯了什么错才被抓回局里,就武断解开了他的手铐,又把姿态放的这样低呢?
任明明还是年轻了些,察言观色的本事和秦副局这种老狐狸相比起来,差了可不止一点半点。
看到沈岳被拉下来时,那满脸愤慨,极力压抑的样子,从警数十年才积攒出来的经验,立即告诉秦副局这件事不简单了。
暂且不管任明明是不是又在公报私仇,他也得马上安抚沈岳,以免他那个泼辣女朋友,会立即拍马杀来,拿根绳子吊死在分局大门口。
果然,看在秦副局满脸警民一家亲的态度上,沈岳心中的火气小了很多,可还是看着小脸被气的苍白,飞机场好像在地震那样的任明明,淡淡地说:“秦局,按照相关法律,在我和他人发生矛盾时,无论是谁的错,是不是也要把另外的当事人带回局里,当面对质?”
“是,是,肯定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