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手腕,冷笑道:“任队,你还是先还我钱后,再去工作吧。”
“松开我!”
任明明猛地一甩手,没甩开,反倒是被他趁势诳了个趔趄,向后蹬蹬退了好几步,碰在桌子上后才站稳,抬起头来时,发现沈岳已经关上了房门,背靠在了门板上。
听说泉城酒店发生凶杀案后,秦副局等人都冲了出去,就连科室人员也发现苗头不对,抢先闪避了。
连秦副局都得“讨好”的主,他们可不敢乱插手。
更何况就算插手了,任队也不一定承情,反而可能会因窘迫样被看到,暗恨他们。
这样一来,屋子里就只剩下沈岳和任明明了。
不过任明明可不怕沈岳,一来是这是在区分局,二来她是警察,三来她自问即便这厮敢动粗,她也有把握在十秒钟内,把他摆平,再狠狠踹上几脚。
唯一的弱势,就是欠人钱,让任队有些心虚。
深吸了一口气,任明明强忍着暴走的冲动,缓缓地说:“沈岳,我承认,这次冤枉了你。但——”
沈岳打断她的话:“上次,你也冤枉了我。”
“好吧。”
任明明咬了下嘴唇,闷声说:“而且,我也承认欠你一百万。说实话,我从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