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双手手腕特别疼,好像被恶狗咬住了。
这屋子里当然没什么恶狗,任明明感到手腕疼,是因为沈岳把她砸了个半死后,趁着她还没清醒过来,摘下她腰间的手铐,把她的双手反扭到背后,咔嚓戴上了。
他恼怒被抓来时,受任明明眼神指使的赵坤几个,给他戴手铐时,故意卡到最紧,几乎要勒进肉里那样,到现在手腕上还有一圈的淤青。
既然她能这样对他,那他为什么不能以其之道,还其彼身呢?
“混蛋,松开我!”
任明明大怒,尖叫着飞起右脚,毒龙出水般踢向他面目。
狂怒之下,任明明还没来得及考虑,她是怎么飞到沙发上的,只想踢死他。
沈岳脑袋一歪,躲过了她这凌厉的一脚,顺势抬手搂住她的右腿,夹在了肋下。
任明明又飞左脚——结果还是被他轻易夹在了肋下。
这下,双手被反铐的任明明,彻底没辙了。
不对,她还有嘴巴。
“呸!”
一口口水,精准吐在了沈岳的脸上后,任明明厉声喝道:“沈岳,我警告你,你这是袭警!”
没想到她会吐口水的沈岳,勃然大怒,抬手对着她小脸一记大耳光,骂道:“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