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多看她的遗像一眼,也能在瞬间产生可怕的幻觉。
“幸亏,她已经死了。要不然,休说是我了,即便夫人亲临,也别想拿到桃花玉佩。”
闻燕舞肯定是想到了展母的遗像,不然也不会下意识的抬手拍拍酥胸,喃喃地说:“夫人强烈怀疑,你那个红颜薄命的岳母,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苗疆蛊王。”
沈岳真吓了一跳:“她会是蛊王?”
闻燕舞淡淡地说:“除了蛊王之外,我实在想不到,还会有谁,能把各种蛊毒用到极致。”
展母是蛊王,这也能解释展振华为什么会种蛊了。
蛊王啊,那么神秘诡异,又怎么能允许她的男人,会背着她和别的女人乱来呢?
但话又说回来了,蛊王应该在呆在生她养她的苗疆才对,干嘛跑来青山,嫁给老展这个“凡夫俗子”呢?
又怎么可能在最美的年华,早逝?
好像知道沈岳在想什么,开始动手炒菜的闻燕舞又说:“看在我勉强接受你是我男人的份上,我衷心的劝你,不要奢望知道太多事。知道的越多,烦恼越多。以后,你只需按照我所说的去做,我就能保你一生平安。”
哗啦一声响,铁勺里有油烟腾起,闻燕舞左手端着笨重的铁勺,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