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任明明一呆,吃吃的问:“秦、秦局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秦副局看了眼赵坤,没说话,低头点烟。
任明明立即看向了赵坤。
赵坤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,低声说:“任队,是这样的。今早四点左右,我们接到了沈岳的报警电话。”
沈岳。
沈岳,又是沈岳!
这究竟是怎么了,好端端的,我再怎么总和他纠缠不清了?
听赵坤仔细讲述过后,任明明呆若木鸡,满脑子只有这个想法。
“明明。”
和孟局对望了眼,感觉她发呆有段时间了,秦副局轻声说道:“对这件案子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不是我!”
任明明长长地眼睫毛,飞快的扑簌了下,哑声叫道:“我、我昨晚没有去杀沈岳。”
“我相信,依着你的素质,绝不会做这种事。可你也知道,做我们这行的,最讲究的就是证据。”
秦副局好言好语:“凌晨两点到三点左右,你在哪儿?有人能给你作证吗?”
“我”
任明明张嘴,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没人给她作证。
她昨天掩面逃回家痛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