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压了下,张嘴想反驳,却无话可说。
沈岳说的没错。
除了任明明之外,区分局还有谁相信沈岳很厉害?
她要想同事们知道这厮很厉害,就得说出她和沈岳独处时,这厮凶相毕露亵渎她清白的事。
那两次不堪回首的经历,任明明是宁死也不会说出来的。
“怎么,无话可说了?”
沈岳冷声说:“任队,你以为,你真是无辜的?”
任明明再次呆愣了下,才艰难的问:“我、我怎么就不是无辜的了?”
“你如果是无辜的,别人怎么会试图刺杀我时,冒充你的样子,嫁祸于你呢?”
沈岳无声地冷笑:“哼哼,任队,麻烦你以后多吃点核桃之类的补补脑子,少吃木瓜之类的。以免营养都跑到了奶、子上,脑汁却枯竭了。说起来,我才是被你连累的。你特么在外得罪了人,却殃及了我。幸亏老子特牛皮,才能打跑杀手。要不然,我岂不是要被你害死了?你还有脸拦住我,在这理直气壮的胡哔哔。”
套用一句老话来说就是,沈岳这番话是话糙理不糙。
事实情况就是这样。
只是他这番话说的也太“糙”了些,满嘴粗话不说,在说到那个词时,还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