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丝凌乱,衣领也散乱了开来,可以窥见一抹白。
开膛手是被割喉而死的,血从咽喉里喷涌而出的时候,不免溅到了他的身上,一点一点的血迹,犹如在雪地上绽放出来的蔷薇。
脆弱、冷漠与诱惑。
这些全部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体现了出来。
医生觉得喉咙有些发痒,咳嗽了一声后,发出了古怪的声响:“你在害怕?还是在想着编织一些巧妙的言辞,来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果然,医生还是这么的敏锐。
谢小舟垂下了眼睑,没有贸然回答。
医生也没急着追问,而是伸手抚摸上了谢小舟的脸颊。隔着一层皮手套,他用手指揩去上面的血迹。
只是鲜血已经在肌肤上凝固,很难擦拭干净。
于是医生便认真的、一次又一次地用指腹擦过,直到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因为摩擦过度而呈现出鲜红的色泽,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。
医生又轻轻地捏了捏谢小舟恢复如初的脸颊,惋惜地叹了一口气。
说吧,小蔷薇。
哭泣或者求饶,亦或是……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。
不管是哪一种,他都会喜欢的。
医生的唇角噙着一抹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