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风大作,吹得花枝摇曳,发出窸窣动静。
在这狂风的掩盖下,遮掩住了小洋楼深处的痛呼哀嚎声,没有人察觉到异样。
过了片刻。
哀嚎声渐渐低落,直至于无。
骨碌——
轮椅滚过了大理石地砖。
画家的手中捧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,里面装着半瓶颜料。颜料的色泽鲜艳,如同血染。
他抬起头,一向冷淡苍白的唇角浮上了一弯红。
***
第二天清晨。
嘉宾们起得格外得早,聚集在了大厅中。
等待了片刻,画家的身影从走廊中出现。他看上去比昨天还要虚弱一些,膝盖上盖着的毯子又加厚了一层,袖子向下滑去,手腕上的皮肤白得可以看见青筋。
陆露上前一步,目光关切,声音清脆地问:“昨天晚上风很大,画家先生,您的身体还好吗?”
画家像是没看到这个人一样,推着轮椅从旁边过去了。
陆露有点尴尬。
她走的路线就是这样,通常在其他恋爱节目中,只要厚着脸皮,就能多多少少刷到一些心动值。
没想到这一招在画家面前压根就没有用处。
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