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之前吊威亚的时候摔了下来,摔到腰,现在还没好。刚才唐殊文一踢,直接踢到他最疼的部位。
洗完澡穿着睡衣出去,唐殊文已经脱了鞋躺在他的床上,旁边还放着他的胃药,唐殊文在一边玩游戏。听到开门声,他才开口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吃胃药的?”
钱亿把胃药拿起来放回抽屉里:“以后别乱翻我东西。”
“你自己放那的,我又不是瞎,能不看见吗?”唐殊文杀完最后一个boss,扭头看钱亿。
钱亿一头长发还滴着水,睡衣领口有点低,锁骨上的吻痕格外明显,他哼了一声:“小日子倒是过的挺滋润。”
钱亿没空理会唐殊文的阴阳怪气,他拿过吹风筒给自己吹头发,腰疼的厉害,他不喜欢贴膏药,他有鼻炎,那味道呛鼻的很,受不了。药酒他一个人擦不到,索性就不管这伤了,反正死不了。
把头发吹的半干,钱亿就缓慢地移向床边,他趴在唐殊文的旁边,偏着头闭目养神。
唐殊文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提醒着他这人时时刻刻都在,唐殊文忽然凑过来,他轻轻嗅了嗅钱亿头发上的气味。
“能不能换一个洗发水?缺这点钱吗?你这头发还想不想要了?”唐殊文嫌弃地把钱亿的长发拨到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