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的难堪。
他仰视着,冷冷的月光披落在乔苑林的肩头,晕成一片银白。他捻熄吊灯,阳台陷入了漆黑。
乔苑林自在一些,表情垮垮的,说:“我没告诉我妈。”
梁承没吭声。
乔苑林又道:“是今天太晚了,我下一次再说。”
梁承说:“随便你。”
乔苑林站到双脚酸麻才爬下天台,他郁闷得睡不着,写CAS的活动日志写到了半夜。
第二天他不出意外地晚起了半个钟,到校时大门已经关了。
仗着小病初愈,他认为迟到一些不要紧,不慌不忙地从书包里掏出领带,然后发现活动日志忘了装。
乔苑林设想了一下,他放鸽子在先,如果承诺的活动日志也出问题,田宇大概会跟他恩断义绝。
可是路这么远,让老太太跑一趟不现实,他摸出手机,登录微信又退出,反复几次,最后觍着脸戳开了梁承的头像。
乔苑林:你在家吗?
未免误会,他补充道:不是查岗,有事。
超人:在。
乔苑林:接单吗?
超人:上学还下单?
乔苑林:给我送一趟作业,急用。
乔苑林:六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