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。”乔苑林说,“其实是段老师打给我。”
梁承似乎没兴趣知道,拿起水壶浇花。
乔苑林说:“段老师向我问起你,问你现在做些什么,过得怎么样。”
“你告诉他了?”梁承问。
“没有。”乔苑林说,“你应该不想让他知道你帮人追债吧,至于过得怎么样,我也不好说。”
梁承意味不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乔苑林说:“段老师还问你的联系方式,他很想见你。”
梁承说:“算了吧。”
“可段老师一直惦记着你。”乔苑林道,“他教过那么多学生,你是他最优秀的一个,也是他最看重的。”
梁承说:“行了,别吹了。”
乔苑林还有许多不明白,梁承为什么没继续念书,做医生的妈妈在哪里,那名老警察是谁……他没有立场询问,也没有信心能问出答案。
月淡星疏,有一颗星星却出奇地亮,乔苑林说:“哥,你上来。”
梁承:“恐高。”
“真的假的,那我下去。”
乔苑林抓着墙边的梯子往下爬,铁管松动了,一边摇晃一边咯吱作响,铁锈和墙灰一并簌簌飘落。
他凑到梁承身边,闻见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