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倏地,梁承甩开他,说:“我不会去的。”
乔苑林呆住:“为什么?”
“不为什么。”梁承的抵触显而易见,“我没让你做过这些事,以后别再自作主张。”
乔苑林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,因为是梁承所以愈发的冷,满身热气都散尽了。他愣了好一会儿,才发出声:“我没告诉你……是想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梁承说:“我不需要。”
乔苑林语无伦次地问:“不需要什么?工作,惊喜,还是不需要我?因为不需要,所以不在乎?”
“对。”梁承淡漠道,“这些我都不在乎。”
“可你成绩那么好,你根本放不下书本。”乔苑林不肯放弃地说,“为什么非要去追债,去冒险?这份工作难道不比那些乱七八糟的合适?”
梁承回答:“我的生活本来就乱七八糟的,辍学,打打杀杀,哪天被人捅一刀,时不时有警察找上门,你看不顺眼可以把我赶出去。”
乔苑林忍耐到极限,大声嚷道:“我不想你过这样的生活!”
梁承逼视着他,也抬高音量:“我是死是活、我怎样过不妨碍你吧?你这朵温室里的花能不能别管野草受什么罪?”
“你救过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