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承问:“那证书考过没有?”
成绩要好久才出,乔苑林说:“你管我过没过,你这根野草少管我这朵鲜花,不是一路人。”
梁承的态度自始至终都很平淡,说:“当我没问。”
乔苑林口不择言道:“我明天就走了!”
屋外陡然安静,好一会儿没有声响。乔苑林赤脚下床,踱到门后打开一条狭窄的缝隙,走廊空空,梁承早已回了房间。
乔苑林:“……”
梁承那天说得对,他真是一个白痴。
乔苑林失望地关上门,用背抵住,那封档案册一直放在床头柜上,明天就是截止递交的最后一天。
第二天早晨,梁承小腿的擦伤结了痂,他冲完澡立在水池前,倾身凑近镜子,抹掉一片雾气照着刮胡子。
青涩的胡茬不算明显,他握着剃须刀扬起下颌,刮到一半,乔苑林睡眼惺忪地走进来,刘海飞了两尺高。
两个人从镜子里对视一眼,依照近日的规律,乔苑林应该掉头离开,今天却视若无睹地走到梁承身旁。
他弯腰扑了几把冷水,醒透了,耷着睫毛刷牙、漱口,擦完脸拿着毛巾一起走了。
房门大开,梁承回去看见乔苑林蹲在地板上,能李箱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