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地,抹抹嘴道:“梁承他同学,把你的星巴克放远点!”
郑宴东报复似的,偷梁换柱拿起应小琼的啤酒,说:“梁承,该我了吧?”
梁承不停倒酒,喝酒,问:“你要说点什么?”
“祝你一帆风顺。”郑宴东比那几个人斯文得多,“你出了名的孤僻,同窗三年也就我这么一个老同学,有朝一日回平海的话,记得找我。”
梁承未置一词,举了下杯一饮而尽。轮番喝完一圈,转到乔苑林,桌上略显沉默,他不能喝,不会嚷,格格不入得有些多余。
应小琼说:“跟小乔同学也喝一个啊。”
郑宴东附和:“就是,小房东那么照顾你。”
梁承捏扁了空掉的塑料杯,扔桌上,拿起一瓶啤酒咬掉瓶盖,直接对着瓶口,喉结滚动让冰凉的液体灌满了肺腑。
他连乔苑林那份一并喝下去,比之前每一杯都猛,呛得咳嗽,咳得眼睑泛红,不在乎满桌人瞧他的失态。
乔苑林下齿兜着唇珠,一句话不说,短短数月体味了小半生、独一份的苦涩酸甜,不知道该从哪个字下嘴,全堆积在嗓子眼里。
空啤酒瓶叮铃咣当倒在脚边,梁承又开一瓶,修长的手指握出一片水汽,眉目轻纵,喝光时舒展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