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有人掩护更好,梁承说:“荣幸。一个人?”
美女坐下来:“和你一起喝就是两个人了。”
梁承连哄人都不会,有点想把这句话记备忘录上,说:“想喝什么,我请你。”
耳机里一阵安静,然手乔苑林絮叨:“你请谁?有人找你搭讪吗,男人女人啊,你别忘了正事。”
有点烦,但梁承没察觉自己在笑。
美女看着他,故意长叹一声:“还以为能一起借酒消愁呢,看来你心情很好。”
梁承问:“你愁什么?”
“感情啊,我失恋了。”美女道,“我被一个浑蛋甩了,帅哥,你肯定好多人追求吧。”
梁承的指腹划过酒杯沿口,像开刀前的比划,万分郑重,语调却似无谓:“没啊,我在追人家。”
车里,乔苑林趴在车窗上抓心挠肝,把耳机摘下来,又耐不住想听,掩耳盗铃地贴在耳骨上,假装不经意听到。
梁承的声音钻入他耳朵:“说不准什么类型,有些人迷惑性特别强,看上去纯真无害,其实是一头犟驴。主意大,爱使唤人,身体差胆子肥,时而硬气时而心软,不清楚的以为在欲擒故纵,到头来他却可怜巴巴的,实在招架不住。”
乔苑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