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苑林被箍得手脚发软,只有嘴硬:“凭什么……”
梁承冷静道:“给你编铃铛的时候我在想,你们很合适,至少他不让你痛苦。走出酒吧,我决定再也不惦记五号那一天了。可你出事了,我就明白,他不行,谁都不行。”
“乔苑林。”他说,“给你的伤害我会弥补,不要别人,好不好?”
咔哒,隔壁门锁响动。
乔苑林吓得推开梁承,但仍挨得很近,他平坦的胸膛上下起伏,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刚才对方的坦白。
乔文渊披着外套出来,看见他们一愣:“回来了?桌上有饭。”
主卧有洗手间,乔苑林问:“爸,你怎么起来了?”
“医院有事,我过去一趟。”乔文渊嘱咐,“你俩有话进屋里说,别吵着你阿姨睡觉。”
乔苑林哪还敢说,趁机将梁承推出一步,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:“我哥让我喝牛奶,没说别的。”
乔文渊瞪他:“你多大了,喝牛奶还让别人惦记。”
“没事。”梁承纹丝不乱,“乔叔,下雨开车小心。”
乔文渊走了,梁承端起牛奶递给乔苑林,没有说话。咬破的手指伤口鲜红,乔苑林接过,迅速关上了门。
门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