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他的肩膀,走了过去。
“老大。”他在背后出声,“你把我调到十二楼,不是为了惩罚我对么?”
孙卓问:“那你觉得是什么?”
乔苑林曾反反复复地思考,这一刻答案明晰。他如果沉沦,就是惩罚,他如果做一只鲶鱼,在半死不活的环境里搏出一片天,就是考验了。
他声调不高,却掷地有力:“是什么,由我自己决定。”
孙卓回过头,赞许之意压在无波的表情下,说:“好好干。”紧接着拧起杂乱的眉,“不过你是故意的还是不认真?”
乔苑林凛然:“我怎么了?”
“一次程警官的专访,一次伟哥案。”孙卓细数,“无论开场还是字幕,都没有喊栏目口号。”
乔苑林嫌弃道:“太土了,不知道哪个土鳖起的。”
小达出马,一个顶俩,其实他怀疑是鲍春山起的,但不敢问,怕被骂得猝死在工作岗位上。
孙卓的目光高深莫测,说:“是我起的。”
乔苑林震惊:“您?”
走之前,孙卓道:“当初八达通的主编,就是我。”
入秋以来天黑得早了,将近八点,天空一线白光也寻不到了。梁承下班稍晚,比平时到电视台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