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,投篮,日出,他回忆着过去的,期待着眼前的。
太阳在万众瞩目下缓缓升起,照亮了抚云台,失恋大学生被治愈,过纪念日的夫妇在拥抱,摄影师拍下这个秋天最美的一幅画。
天大明,他们收拾背包下山,乔苑林的腿有些抖,好几次差点跪下给梁承拜个早年。应小琼全程侧着身,像脑血栓患者在复健治疗。
到了缆车中心,郑宴东和应小琼先上了一辆,乔苑林上了第二辆,缆车是不停顿的,他说:“哥,你快上来。”
梁承钻进去,不消五秒钟便后悔了。这玩意儿比高空索桥更吓人,会晃,感觉时快时慢,四面玻璃根本无法忽视所处的高度。
乔苑林见梁承闭上了眼,问:“你猜我爸跟贺阿姨回家了吗?”他说着离开椅子,缆车不可避免地摇晃。
梁承皱起眉,忽然有轻柔的气息扑来,唇角一热,他睁开狭长的眼眸,乔苑林过来吻他,睫毛几乎扫过他的皮肤。
他又合上眼,摊开拳头捧住乔苑林的下颌,失重感被缓解,取而代之的触觉险些叫他软了骨头。
乔苑林轻晃手腕,铃铛声在山间回响,像咒语操控着人的意识,梁承说:“你在对我作法么?”
“灵吗?”乔苑林霸道地要求,“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