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老师在聊什么?”
梁承说:“没什么,我们该走了。”
乔苑林想把手洗干净,可是梁承说走便走,他只好跟上,一边回头道别:“段老师,那我们先走了,有机会再来看你。”
段思存笨拙的腿来不及站立,静坐在沙发上目送。上了车,乔苑林挤了点消毒洗手液,揉搓着回望一楼的窗户。
梁承毫无留恋地发动引擎,面色冷峻,行事风格如同回到了八年前。
乔苑林想不明白,那年梁承离开后不单是他备受打击,段思存也异常难过,状态特别差,班上同学误会段思存家里出了事情。
半路,他忍不住道:“你为什么对段老师那么冷淡?”
梁承不作声,只专心开车。
“段老师真的很器重你,虽然八九年没见情谊淡了,也不能太生疏吧。”乔苑林继续道,“其实你当年对他就有些冷漠,不像学生对老师的态度。”
梁承开了口:“别再说他了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,”乔苑林解释,“过去你心里介意坐牢那些不好的事,生活没着落,所以难以面对喜爱自己的老师,可现在都过去了。”
梁承说:“乔苑林,停。”
“我看得出来段老师见到你很开心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