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承说:“不要这种。”
“嗷。事儿逼。”乔苑林骂了句人话。
梁承低下来把脸凑给他,他乖乖舔上唇角,应该是这种,他被吻得气喘吁吁,小腹绷起一层单薄的肌肉。
微信响了一声。
梁承被迫停下来,职业使然必须及时查看消息,他翻身拿起床头的手机。
乔苑林黏人地贴上他后背,问:“这么晚了,医院有事吗?”
梁承说:“是你爸。”
“啊?”乔苑林探头看,屏幕上是一大段文字。
乔文渊发来:梁承,不知道你睡了没有,希望不会扰你清梦。叔叔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,有些关心的话不会说,也不了解你们年轻人的烦恼。但有任何困难,工作上、生活上、情感上、经济上,我能帮一定会帮。你是苑林的救命恩人,现在也是我的孩子。我自认不算一个合格的父亲,愿意慢慢进修,爱护你们兄弟俩,让咱们这个家幸福美满。
梁承一时失语,反复这段话,因为乔苑林的关系,他尊敬乔文渊,内心却没往继父子的层面倾斜过。
半晌,他问:“我该怎么回复?”
乔苑林献出自己爱用的:“好的,收到。”
梁承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