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鲁说:“你们的姓氏不一样。”
“恩。”乔苑林没有多言。
而安德鲁好像很感兴趣,问:“你们是亲兄弟吗?”
“不是。”乔苑林不太愿意聊自己的私事,将话题往对方身上引,“许久没回故乡,这些天在平海逛了逛吗?”
不料安德鲁说:“没什么可逛的。”
乔苑林有些纳闷儿,他记得国外新闻说安德鲁怀念家乡回国,而且不是还要在平海拍一部分纪录片吗?
他只得笑笑:“可能离开太久了吧。”
安德鲁似乎在计算,说:“快三十年了。”
乔苑林知道她今年四十九岁,所以离开时大约二十岁左右,在读大学?他试图了解一点求学经历,问:“你对这里的生活还有印象吗?”
老太太一直耷着松弛的眼皮,闻言灰白的睫毛颤动了一瞬,把手轻放在安德鲁的膝头。
乔苑林担心说错话,改口道:“不记得也有可能,听说你全身心专注于从事的研究工作,不会在意生活中的琐事。”
安德鲁思索了几分钟之久,矢口否认:“不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乔苑林抿一下唇,他没拿任何工具做记录,提前预设的交谈方向也没能成功切入,目前为止的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