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打开,晚高峰结束应小琼补了一觉,披着羽绒服走出来巡逻,没几个人,轻易对上投向这边的视线。
他踱过去,桃花眼犯困眯着,问:“你俩约好的?”
梁承说:“不约而同。”
虾子面端上来,应小琼粗鲁地把梁承推里面点,也坐下来,说:“俩一米八几的人就吃碗面?小婷,再添个煎鱼和白子拌饭。”
无言吃着,郑宴东的手机响,他接通叫了声“程队”。
梁承往旁边扫了一下,应小琼没什么反应,攥着勺子塞了一大口米饭。挂断后,他说:“程怀明?”
郑宴东点点头:“他们有个案子送检,死者在二监蹲了十年,出狱不久最近遇害了。”
应小琼咕哝道:“你晦不晦气?”
“我要嫌晦气就不当法医了。”郑宴东问,“你是觉得被杀死晦气,还是我提了二监晦气?”
梁承代为回答:“平分秋色。”
郑宴东笑起来,不似大学生时代阳光,更沉稳一些:“说出口确实很缺德,但我真的挺好奇你们在二监是怎么认识的。”
这个认识指的是交好,乃至延续至今的情谊,去云栖镇旅游的时候郑宴东就问过。当时应小琼糊弄过去了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