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玉“哎”了一声。
应小琼没挖苦地称为“仵作”,说了心里话:“总之,咱们跟大法医绝不是一路人。”
嘀嘀,刺耳的车喇叭穿破静谧雪夜。
街边停着一辆高档轿车,毕竟车主在大学一年级就开着凌志到处跑了。郑宴东降下车窗,回道:“不同路也不要紧,我可以导航啊。”
应小琼的第一反应是按住兜,免得创可贴盒子暴露一角,喊道:“你丫阴魂不散啊!”
后来郑宴东把这事分享给梁承,天天划拉死尸一男的,只敢在背地里用微信吐槽:他怎么那么爱骂人?!
梁承转手就缺德地发给了应小琼。
从微信切换到日历,明天就三十一号了,今年的最后一天,也是乔苑林出差的第五天。
估计挺忙,他们这两天没空聊一通电话,看趋势对方元旦不一定能回来。
梁承搁下手机,白天开了一台大手术,接了三有急诊中心过来的,今晚夜班,泡上一杯热茶去门诊待机。
走廊经过专家诊室,坐镇的孟主任说:“怎么感觉你老在医院待着?”
梁承道:“这周排的班比较密。”
“攒假呢吧。”孟主任经验老到,“但不能太累了,否则休息的时候光睡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