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雨棚挂着锁,彩灯串缠在一棵大树上。
上一次来这里是为酒吧案庆功,几个小青年喝醉犯浑,被梁承撂倒了一片。
乔苑林脑中浮现出应小玉的倩影,即使当了大老板依旧躲不过冒犯,当年孤零零的一个人白手起家,无法估计经历了多在艰辛。
姐姐受尽折磨,弟弟杀人入狱,被污蔑,两个人付出了那么沉重的代价,是怎么熬过来的?滔天的委屈怎么能承受得住?
乔苑林扶住栏杆,指甲用力到煞白,生生磨下了一道齑粉。
相识这么久,应小琼只字不提,每次见面逗他、笑他、拿他和梁承取乐,是真的把他看作弟弟了吧。
在十一年前应小琼就知道林成碧有证据,却无能为力,只有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地背着罪名和前科。刑满释放,开始新生活,如今走到这个寒冬,竟为了他,林成碧的儿子,主动说自己放下与认命。
可他不能认,他不能当做一切未曾发生过。
应小琼说他是当好记者的料,他必须对得起这一句话。
湖岸冷风刺骨,阳光暖热,乔苑林只觉冰火两重天。他不知停留了多久,公园里保安频繁巡视,大概担心他会轻生。
他在外面晃荡了大半日,回到明湖花园,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