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婕曾说无法取代母亲的位置,相处至今却产生一丝动摇,她腼腆地笑着:“就是不自量力地琢磨,对你和梁承,做一个真正的妈妈。”
乔苑林顿时觉得,老天真的待他不薄。
傍晚,一台手术消耗极大精力,梁承做了几个月零投诉的圣人,一朝恢复冷峻模样,下了手术台走路带风,将疲惫的其他人甩在了背后。
他惦记着家里,下班后一刻也等不及,破天荒地第一个离开了诊室。
一路超车,若不是消失得太快,其他司机恨不得降下车窗骂他。
驰骋到家,梁承平复气息后进门。客厅里电视放着电影,餐厅摆着肉馅儿案板,贺婕在包饺子,乔文渊也刚回来,洗了手负责擀皮。
二人一齐望过来,恍如每一个寻常的夜晚。梁承打声招呼,进屋找了一圈,绕回来问:“乔苑林呢,让他一个人出门了?”
乔文渊听着稀奇:“他那么大人,难道还用陪着?”
梁承顾不上解释,立刻给乔苑林打电话,作势出去寻找。
贺婕说:“你急什么啊,人又没丢,就在厨房剥蒜!”
梁承大步走到厨房,料理台前,乔苑林穿着一身米色家居服,套着小围裙,低眉顺眼地扒拉一头大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