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医保,我还攒钱买大奔呢。”
梁承:“……”
晚上回家,重组家庭以来首次开卧谈会,围茶几夜话。
梁承向乔文渊汇报体检情况,贺婕旁听,就已出的一部分检查结果展开讨论。
乔苑林屈膝窝在单人沙也上,听那三位医生说着听不懂的内容,有点头晕,全程插不上嘴。
鼻尖也痒,他大声打了个喷嚏,大伙总算想起他这位患者,暂停了学术研究。
手机响,是医院病房打来的,估计是术后一些问题,梁承起身去露台上讲电话。
贺婕挪到一边扶手上靠着,摸摸乔苑林的头发,关心道:“今天累不累?”
牢骚跟梁医生也完了,乔苑林此刻一副懂事模样,说:“我还好。”
乔文渊作为传统的父亲,有了贺婕和梁承的竞争后不得不支棱起来,起身踱到另一边,按住乔苑林的肩头,说:“没事,该干吗干吗,安心上班。”
乔苑林道:“对了,我明天也不上班。”
“至于吗?”乔文渊说,“甭紧张,有你哥呢,结果出来一准儿告诉你。”
乔苑林说:“我哥明天也不上班。”
家里极少出现两个工作狂同时罢工,贺婕问:“你俩商量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