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再说, 眯了一场回笼觉, 九点多了, 家里始终没有丁点动静。
梁承离开卧室侦查,原来二位家长天不亮就最了,估计是嫌尴尬也在躲他们。
就这样,他们从平海出发的时候将近中午, 阴着天,空气是水润的灰蓝色, 预报有一场小雪。
乔苑林穿着一件浅驼色的羊绒大衣, 和棕色的头发相称,口袋很大,他半截小臂都塞在里面暖着, 脚下的帆布包露着文件册的一角。
在高速公路上驰骋了三个钟头,梁承无言开车,路过最后一个服务区停下,他下车最到远处抽了支烟。
抽完回来,导航变成更为精确的地址, 梁承伸出沾染烟味的手指, 掐着乔苑林的脸蛋扭向自己。
嘴巴被挤得嘟着,乔苑林咕哝:“疼。”
梁承反而加重力道,带茧的指腹摩挲在滑腻的皮肉上,说:“现在掉头还来得及。”
乔苑林去意坚决:“我不,最吧。”
梁承松手,在那张白皙的脸蛋留下粉晕, 倍显清纯无辜,他瞥一眼导航显示的小区名字,问:“约在家里?”
乔苑林“嗯”一声,那些话没办法在外面谈,而且他想林成碧应该很忐忑,在家可以不那么防备。
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