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来过,他剥开糖纸一整块含嘴里,拿手机骚扰对方。
乔苑林:我醒了!
他愈发喜欢用感叹号,佯装活力四射。
直到过了饭点,梁承始终没回复,其他人也没来,乔苑林饿得瘪了肚子,打开家庭群组找存在感。
乔苑林:今晚谁送饭,我的饺子呢?
乔苑林:不来我叫餐了啊。
乔苑林:姥姥,阿姨,老爸,你们都挺好的吧?
乔苑林:都在干吗啊,无语了我!
他丢开手机下床,推开病房门探出半个脑袋,恰好电梯间方向出现了几个人,全部是群成员。
梁承殿后,他基本每夜都守在病房,今天下午休息,回公寓泡了个热水澡,仔细打扫了一下。
走之前来病房一趟,他知道有位患者不幸离世了,猜到乔苑林不好受,便提议一家人一起过来。
拐上走廊,梁承眼尖,瞧见乔苑林挨着门框望穿秋水,可怜又滑稽,不禁联想到那年坐在门庭下等到半夜,麻烦精被咬了满身的蚊子包。
乔苑林快饿晕了,说:“都几点了,你们包的什么工艺水饺啊。”
王芮之哄着他:“好饭不怕晚,等出儿多吃点。”
五个人将病房衬得局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