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奚正成婚,成婚两年,有名无实,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。
    这事奚正其实也知道,他也曾问过他:“你如果难受,我也可以标记你。”
    他看了看奚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,回答他说:“不需要。”
    所有性别里头,Omega是最脆弱的,哪怕是他这样刚强的人,也耐不住发情期的折磨,这是生理造就的天生弱点。
    身体越来越热,肤色都变成红色的,像熟透的果实。他靠在冰凉的墙壁上,双手扶着墙面,冷水浇灌着他,身体突然颤抖了两下,他看到自己镜子里突然放大的瞳孔。
    冷水哗哗啦啦地流淌着,水开的太大,来不及流下去,地面都是水湿的一片,没过了他的脚底板。过分敏感的皮肤全是潮红的,像一块被烧的通红的铁,水洒在上头,也能烫出热气来。
    满室都是热烈馥郁的玫瑰香气。
   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水声停止,简闻溪从地上爬起来,已经恢复了他冷漠又淡然的模样,一双凤眼,显得潮湿而淡漠,因为常年被发情期折磨,眼尾泛着一点红。
    他收拾了一下浴室,开始打包行李。
    他收拾完行李,往沙发上一坐,打了个电话。
    “我想好了。”他对电话那头说:“我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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