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是不允许做临时标记的。
简闻溪想了想,从床上爬起来,又吃了一粒抑制剂药物。
最近大楼里发情的omega已经有好几个了,他还是要注意一点。
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,还是了无睡意,索性便爬了起来。
郑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问说: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睡不着,我去教室再练一会。”
郑弛拥着被子坐起来,看了一下时间,说:“都两点半了。明天八点咱们还有集体活动呢。”
简闻溪套上卫衣,说:“你睡吧,我去了。”
郑弛倒在枕头上,迷迷糊糊地说:“你也太拼了。”
凌晨两点半,走廊里空荡荡的,一个人都没有,有点冷。他穿过走廊,路过几个大的舞蹈教室,发现舞蹈教室里还有几个新人练习生正对着镜子挥汗如雨。
地上七七八八躺了好几个,只披着羽绒服便睡在地上睡着了。
大家都很拼,简闻溪很喜欢这种氛围。
他到了外头,发现外头已经落了一层雪了,他在庭院里走了一圈,人也冻精神了,回到小教室,对着镜子热了热身,一直练到了凌晨五点多,筋疲力尽了,就靠着墙坐了一会,大概是困劲上来了,他在那坐